她来了,眼光像伸出的一根纤细的手指,点着我和同行的大理作家吴安臣的额头,仿佛这样就能够挤出那两个字:瞎子
“马樱花!”我差点因了激动叫出声来
彼此胸膛里跳动的文学之心,险些就像两片连生的瓣那样叠合成一枚银杏扇形的叶
再一次的懵懂行为导致了我一生的伤痛:如果说张爱给我的疼痛是刀片切割,那么,后来的曹菲给我的疼痛却是凶猛野兽的咬噬,乃至雷霆般的打击和摧毁——初二时,和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同学同桌,不用扭头就可以看到她的脸,还有微微隆起的胸脯,甚至连她耳背后和后脖颈上的茸毛都清晰可数
但只是偶尔看到,落在心里也像平静的湖泊,不泛一丝涟漪
几个共事面面相觑,并没有支声,不过摇了摇头
我爱好如许新颖的滋味,闻着这个滋味情绪都变得喜悦了几分
77、正月十五闹元宵,大街小巷人如潮
各色灯笼门前挂,猜谜的人儿真不少
空中飞翔孔明灯,声声祝愿随风飘
热热闹闹舞龙灯,人寿年丰鸣鞭炮
祝你元宵佳节人团圆,快快乐乐无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