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总是调皮的,没有女孩子安静
”每次讲到我小时候的顽劣,妈妈总会搬出捉鸟这事,仿佛不说这事,就不足以说明小时候的我有多淘气
此时此刻,想到净地,想到生命的质朴与厚重,那盆氤氲着山野清香的野蘑菇和那几只奔跃在草地上的小青羊渐渐清晰的再一次向我走来
我不能不想起几个片断
等到了秋天,好像还是在延续着夏天的那些野草和野菜的种类,只不过是变得都不嫩了,不过这个时候会在一些大树的枝上缠一些像是纺锤一样的小绿苞,我们管它叫“提锤”,一串一串的,不过这是用来拿着玩的,而不能用来喂牲口
我在诤洁点菜的空档间去打接了几个电话
那晚我俩没喝一滴酒,吃完饭,天色已暗了下来
吃饭时我问他,相见那会儿你在思考什么呢,诤洁?他对我说:在他心间酝酿琢磨一篇叫《难得的重逢》的散文,写好了赠送给我
诤洁你真是万变不离踪,走到哪儿都有写作的灵感,我等着你写好它,然后读给我听吧!
细雨绵绵,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