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我曾试图用目光采摘火一样红艳艳的马樱花
问遍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块岩石,都说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被彝族称为“咪依鲁”、“玛维噜”或者“索玛花”的马樱花,难道都潜伏在了彝人的心里,成了他们的吉样符号?氏族的守护神?爱情的信物?缀在彝绣图案中的图腾崇拜的化身而散落在服饰、器皿以及奔放的舞姿和委婉的音乐里了吗?半空灵半人间的恍惚之际我才隐隐意识到,我一直心存神往的马樱花,正在穿越时空,沿循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生殖崇拜、祖先崇拜和英雄崇拜的那条道路,以传承、延续、再生、强化、并最终由神殿复归人间的方式,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眼前的她不是彝人,但她比彝人还要味道
门口张贴鲜红的对联,已经不记得对联的内容
只记住这个礼拜天是天主教的复活节
那个聪颖善良的修女的宁静如水的笑容,一直无法在心里抹去
不知道是因为无法拒绝她的微笑、聪慧、宁静的气质还是内心深处的痛疼发泄需要一种借口,终于再次来到这个小小天主教堂时,心境是是不同的
我一向不承认环境对人心理感受的影响,“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只是人一时的感觉
有时人的感觉是无法把握控制的,尊重人性的最初的冲动,哪怕是有点残破,也是有情可谅的
在上帝面前忏悔,有多少人开始是心甘情愿的?无法排除的绝望折磨着心,才是无奈中寻求的出路吧
面对神情虔诚的教徒们的目光,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感动还是被震撼
站在牌号下,简直厥倒,小店人早已挤满,门口黑乎乎一溜长队,有近百号人等着吃面,场合简直夸大!也就几张台子,宾客十足拼桌而坐,挤挤挨挨,捧着一碗面,出头露面
女东家太过平静
凭你怎样焦躁,她只一碗一碗地不紧不慢地往出门面
不接订单不许蹿位,天子来了也请列队!门口各类公布贴一墙,口吻无可置疑,牛到乌烟瘴气
儿时的燕子真多,在我家堂屋的房梁上就垒着一窝,那时我特别爱看老燕哺雏的情景:大燕子口衔食物飞回,还没到窝里,一窝奶黄色的小燕就张着大嘴,唧唧求哺,那嘴出奇的大,快要裂到后脑勺了,那声音嫩嫩的,颤颤的
这一幕使我想起了那句老话:“劝君莫打三春鸟,儿在巢中盼母归”
其中蕴含的超越物种的情愫常常让我心颤
有时我还会想:怕燕子孵出的是一窝春风吧……
??最值得书一笔的是农家书房